沈知禾

喜怒不定,遍地是坑。随时爬墙,不必催更。

穷途(楼诚)(临时起意)(未完)

阿诚仰头靠在粗砺的墙壁上,雨水不断的下着,顺着屋檐流淌到他的头上身上,冰冷的砖贴在脊背上即使隔着衣服也是寒意透骨,更何况他早已一身湿透。他小心的用口吸气,细密的汗水混着雨水布满了额头,左眼眉骨上方的口子不断的流出血来,被雨一冲又糊了眼,几乎看不清东西,他却不敢擦一擦,只是右手愈发用力的握紧了手中的枪,左手则抵住腹部,黑色的风衣被浸染的颜色越发浓重,滴滴答答的血流了一地,又被雨冲淡了痕迹。

他蹭着墙壁缓慢的、小心的向后移动,即使这已经退无可退,但是他仍不愿放弃一丝丝生机。他别无所求,只希望能把自己藏的更深。

只是,再藏又能藏到哪里去?

耳畔传来的脚步声密密麻麻又忽远忽近,阿诚知道不是自己辨不明方位而是人数众多把自己包围起来了。他惨烈一笑,到底走到了这一步,可是他不怕被抓被用刑,他只是怕那个人对他失望。

“他肯定躲在这!”

“就在那!!!”

“过来!!!”

阿诚所处的位置本身就是个隐秘的胡同角落,不被找到是天命,若被找到,那就给他们一条人命!

无论如何,也不能连累到那个人。

对着从前方围过来的人阿诚强逞力连开了三枪,模糊的视线里只见雨帘中几个人倒下,却不知道死了没有,他脱力的躬着腰后撤了几步,踉踉跄跄已是不稳,枪中还有最后一颗子弹,那是他留给自己的。

他看着围聚过来的特务,背靠着死角眼神亮的惊人,好像是生命最后的火焰般耀眼。他果断的抬起右手——明楼,对不起了!

“砰”的一声枪响,却不是阿诚倒下,而是有人精准的击中了阿诚的右手手腕,

“呵,是你!”阿诚彻底晕过去前,只听到了这一句话,心中却是万念俱灰。

汪曼春撑着一把黑伞从特务的身后踱步走出,手枪枪口还有轻烟,她一袭黑衣优雅一笑,走到晕了仍靠在墙上的阿诚身前,一脚踹翻阿诚并且又伸出脚踩在他的右手腕上,看着躺倒在泥水里的阿诚有种嗜虐的冲动,“很痛吧?”锃亮的皮靴被慢慢施力,昏迷状态下的阿诚本能的痛的发抖,“真是没想到啊,会是你。”

她把阿诚还握着的枪用脚拨开,然后弯下腰捡起,在手中把玩着,目光里恨意绵绵,“你也配用这把枪!?”她的声音冷厉无情,“带走!”

阿诚感觉自己整个人像是在半空中漂浮,浑身都是焦灼的痛感,头痛,眼睛痛,手腕痛,胸口痛,腹部痛,他想发出声音,嗓子却干涩的连支吾一声都做不到,他想活动一下肢体,可是连手指都难以曲起。

是了,他想起来了,我被捕了。

脑子霍然间清醒思维炸裂,左眼被干涸的血迹所模糊,右眼微微睁开,对于自己身处何处瞬间明了。

76号的刑讯室。

他被镣铐锁在十字型的刑架上,就像耶稣受刑的姿态般,可能比那还糟糕——右手腕的伤口直接接触金属的锁链,腹部的伤口一抽一抽的疼,太阳穴一凸一凸的跳,刑室里燃烧的火炭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,在他耳边鼓噪着轰鸣着。

这手是废了吧。

他静默的想着。

那把枪也被弄走了。

他艰难的呼吸着。

搞砸了。

他全身湿漉漉的难受。

他……会怪我的。

心里酸涩的疼痛。

我怎么这么没用!

他终是咳了起来,撕心裂肺,带动的锁链哗哗作响,“吱嘎”一声,刑讯室的门开了。

(脑洞短篇,临时起意)

(随意写写,未完待续)

(不要问我为什么要虐阿诚哥)

(我是小明派来的哥嫂秀恩爱太多了受伤了)

(还有小明说没有零花钱伐开心大哥又打我伐开心)

(就酱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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